第489章
褚念也不知道和蔣硯分開的這幾個月是怎麼過來的。
總之她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下班之後偶爾和同事聚個餐,一個人逛逛商場。
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兩樣。
期間她再沒和男人約過會,也沒再去酒吧。
她努力讓自己和之前過得一樣,可每當變天的時候,她總是會想起一個人。
那條圍巾,被她放在了最角落的櫃子裡。
......
和蔣硯再次見麵,是黎溫蕎從塞盟回來。
她和葉寒西和好了,雖然受了傷,但整個人的狀態很好,一副被愛情滋潤的樣子。
聽說沈芷白給葉寒西投毒,又在黎溫蕎麵前吐了血。
褚念聽後頭皮發麻,明知可能會撞上蔣硯,她還是趕去了警局。
夏末初秋,枝頭的樹葉已漸漸稀疏。
蟬鳴還未褪去。
月光下,男人麵色冷峻,光華的容顏下隱約幾分憔悴。
褚念視線掃過之後,便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幾步衝上前,伏在黎溫蕎膝上。
在聽到沈芷白已經去世的消息後,她一時間消化不了。
是蔣硯提醒她,黎溫蕎的狀態不好,彆再刺激她。
上車之後,她一直在悄悄看蔣硯的側臉。
窗外的路燈隱約映在他臉上,影影綽綽的,像極了那幾個夜晚。
她恍惚記起了她趴在他耳邊說的悄悄話:“蔣教授,你身上好暖和,以後天涼了都這樣抱著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