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她死纏爛打要去的,但陪他總是沒有錯啊。
“不吃了,扭到腳,醫生說不宜吃海鮮。”
“那我問問?”
時西歲看向費城靳問,“四叔,西昊在家做了海鮮煲,你要吃嗎?”
“不吃。”費城靳拒絕得很乾脆,乾脆到時西歲有點心疼電話那頭的費西昊。
“四叔說不吃,回來再說吧,很快就到了。”
時西歲掛了電話,目光忍不住又看了眼費西昊,想起宴會上關於他的風流史。
心底生起幾分八卦。
“四叔,我是不是就快有四嬸了?”
費城靳的目光直視前方,側臉的棱角分明俊冷,“本來有。”
本來有?
故而現在沒有了?
時西歲兩隻耳朵瞬間豎起,雙眼巴巴地看著他,“分了?”
她還沒來得及見一麵就分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印象中的四叔向來不會輕易接近女色。
時西歲常在想,費城靳要是能再盤條佛珠,都能直接出家了。
原來心底裡也有人?
“沒開始。”費城靳眸色極淡,話語間仿佛激不起心中一點波瀾。
沒開始就結束了。
時西歲目光流露出惋惜,腦子裡立馬已經腦補了數十個畫麵。
不過是一閃而過,她便覺得太過不可思議。
畢竟四叔這樣的人談戀愛是什麼樣的狀態,她還真的想不出來。
識趣地不再追問,時西歲順帶還安慰一番,“沒關係,四叔你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愁女人。”
“哪樣的男人。”
似詢問又不似詢問的口吻,費城靳揚了下眉,語調幽幽的。
認真尋思了片刻,時西歲吐出四字,“無可挑剔。”
頓了會,她又補充一句,“方方麵麵。”
費城靳沒有搭話,看著遠處的神情波瀾不驚,像是客套隨意附和了句,“是嗎?”
時西歲正兒八經點頭。
費城靳不再說話。
車內恢複一片安靜。
“能下車?”
車子停在了彆墅門口,時西歲的腳上了藥,包紮得有點臃腫。
她下車有點費勁,走路也費勁。
“能下,就是有點困難。”
時西歲解開安全帶,艱難地把受傷的腳移出車外,手想要支撐著起身,試了一次,沒站穩,又坐了回去。
費城靳就站在她麵前靜靜地看著。
“我來吧。”
話落,費城靳俯身上前,微熱的氣息撲在時西歲鼻尖,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動作,四叔是打算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