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費西昊壓低聲音笑得不懷好意道,“但我已經知道那女的住哪了,他們還去酒店開房了。”
時西歲算是發現了,費西昊這人是真的比女人還要八卦,甚至比女人還有煩人。
自從知道費城靳金屋藏嬌之後就一直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天天給她洗腦做思想工作,一到下班時間就準點過來律所。
“兩天了,整整兩天時間了,這樣的好機會不是一直都有的,你再不跟我一起去瞧瞧,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你沒看見這兩天四叔天天都從外麵帶東西回來嗎?不是衣服就是香水,還順帶著吃的,水果啊什麼的,說明什麼,說明他這兩天一直都在陪著那個女人逛街啊!”
時西歲被他劈裡啪啦持續輸入的一堆話吵得頭都疼了。
她手裡拿著卷宗一合,“你沒看見我很忙嗎?你要是想去,自己去就行。”
語畢,時西歲又淡淡地補一句,“你要是有點良心,就拍張照,沒良心就滾一邊去。”
“你這才是沒良心的,我要是敢我早就去了,這不是沒你坐鎮我心裡慌嘛,去吧去吧,好姐姐,求你了。”
這會有事倒是叫上姐姐了,時西歲柳眉微微提起,嘲諷地揚了揚唇,“你就是死也想拉個墊背的罷了,彆說那麼多好聽話。”
見這行不通,費西昊又換彆的套路來,“主要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真的很想你親眼看看四叔在女人麵前的樣子啊,你彆看他高冷死板,但是在那女人麵前喲,任勞任怨,又是充當司機又是充當保鏢的。”
“陪著那女人逛街能逛一整天,最精彩的還是那女人,可主動的,一口一個寶貝親愛的,叫著,又是給四叔擦汗,又是喂他吃東西的,我天彆提多精彩,你真該親眼看看,震撼得很!”
見費西昊說得繪聲繪色的,最後四字還飆了句方言。
時西歲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忍不住抬眸,“你不是說就敢遠遠看著嗎?說什麼你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