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一個條件,我要讓姓顧的淨身出戶,還要告她騙婚,把我當初給她老爸的彩禮錢一分不少地吐出來。”
時西歲陷入沉默。
“時律師,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謝廣生不耐煩地喊了她一聲。
回過神的時西歲神色無異,隻是站起身,若無其事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抱歉,謝先生,最近恐怕接不了你的官司,抱歉。”
“是不是怕錢少,你要是能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贏了官司之後,我給你這個數。”謝廣生比了個手勢。
五百萬。
這筆律師費不算低,很誘人。
但如果是要用四叔做人情,她不願意。
“不好意思,謝先生,真不是我不願意幫這個忙,是實在是沒時間,不如我給你介紹個比我能力更強的律師?”時西歲扯起嘴角,剛要拿下筆給他寫下聯係方式。
“不用,我也犯不著讓你給我介紹律師,什麼大律師我沒見過,不過見你是費總的人,所以才想著第一時間找你,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我無所謂。”
謝廣生站起身,樣子帶著一絲冷漠和不屑。
時西歲一直保持著笑意點頭,坐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送了。”
直到看到謝廣生離開辦公室,時西歲嘴角的笑意這才緩緩收回,半垂下眼簾。
今天時西歲時是費城靳開車送來上班的,回去的時候,她本想打電話讓費西昊接自己下班,但打了半天沒有人接。
她隻能自己打車。
到家的時候,費西昊正端著碗出來,瞥了眼時西歲。
“回來了?”
“今晚吃麵,給你也做了份,在廚房,你自己盛上湯就行了。”
“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