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下床穿鞋,費西昊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身後。
時西歲突然停在房門口,來不及反應的費西昊下巴撞上時西歲後腦勺。
“嘶。”
“你彆跟著我,我找四叔去。”
“為什麼?”費西昊吃疼地捂著下巴,滿臉的不爽,“我不能聽?”
“不是不能聽,是跟你沒關係。”時西歲揚了揚柳眉。
“就聽!”費西昊倔著脾氣。
“那我不去了。”
時西歲翻了個白眼,扭頭就往床上去,費西昊跟在身後。
趁他不注意,時西歲一個飛身溜出房間。
“四叔。”時西歲跑到費城靳身旁,“我有點事情想問下你。”
“緊要嗎?”費城靳嗓音微微沙啞,他懶散地拿著外套上樓,越過時西歲,“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改天再說。”
費城靳越過她時,身上白襯衫有種極淡的橘子洗衣粉的清香味道,摻雜著細微的酒氣醇香。
“那就改天再說好了。”時西歲腳步一頓,隻能眼睜睜看著費城靳回房,訕訕地把到嘴邊的話咽回肚子裡。
費城靳的房門聲落下,費西昊也從時西歲的房裡出來。
剛才兩人的話,他微微掩著門縫全聽見了,幸災樂禍道,“還非不讓小爺聽,現在好了,連張嘴的機會都沒了。”
“趕緊從我房間出來,不然彆逼我扇你。”時西歲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費西昊得意洋洋地離開回到了自己房裡。
時西歲路過費城靳的房間,又不禁停下了腳步,看著緊閉的房門,眉頭微蹙。
四叔他還在為聯姻的事情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