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敏點點頭,如實說道,“好像是說要找時律打官司,時律沒答應,然後他就板著臉走了。”
聞聲,何桑年心頭的氣消了一大半,擰著眉頭點點頭,招手示意她離開。
時西歲在辦公室等費城靳過來接自己下班,結果不大一會的時間,那位不速之客又折返回來。
他依舊頂著張臭臉,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麼強硬。
“有個客戶需要接待一下,你跟我一起去。”
“什麼客戶?”
我不去三個字正要呼之欲出,時西歲忽的想起來,現如今何桑年似乎還是她的頂頭上司,她似乎無權拒絕。
而何桑年似乎也不給她機會拒絕,直接道了聲,我在樓下等你後便走了。
時西歲雖心有不甘,但眼下除了服從也沒有彆的辦法。
她甚至有的時候在懷疑,何桑年一直裝傻充愣不跟她直接撕破臉皮分手退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是律所的關係。
目前,何桑年是律所最大的股東。
但他們當初簽了協議合同。
倘若分手,何桑年持有的所有股權自願贈與時西歲,也就是說律所歸她所有。
換言之,這是他們之間的分手費。
她很難不懷疑,其中有這原因。
時西歲想著想著便下了樓,一邊還不忘給費城靳發消息說臨時有點事要加班,不用他過來接送下班了。
可她並不知道,費城靳早就在律所樓底下等著她。
並且還親眼目睹她上了何桑年的車。
費城靳目光下斂,藏匿於昏暗光線下的神色叫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