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發現沒?時律以前一直都是常勝將軍,但上次何憐惜的官司竟然輸了,離婚官司可一向都是她的拿手絕活,百分百勝率,你說跟大老板有沒有關係?”
“那還用說?指不定背地裡大老板花了不少錢替她擺平的官司,不然你以為她一個女人,還這麼年輕,哪來那麼強的實力?”
“這不才跟大老板關係鬨僵,這就不行了?”
“該說不說,時律這女人確實夠長得一副勾引人的樣子,那身材也是可以,單單那兩條又長又白的腿我能玩一年。”
插話的是個年輕的男人,揚起的嘴角弧度壓都壓不下來。
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也心領神會地笑著。
“就你小子敢說。”
“我說事實而已,是個男人見了她都這麼想吧?我就不信你們沒有。”
語畢,其中一人笑意僵在臉龐,他輕咳了兩聲。
“我去打個水。”其中一個找了個借口離開,
旁邊的兩個男人餘光也瞥到了那張冰冷到極致的臉,紛紛也要找理由離開。
“我早餐要涼了,先去吃個早餐。”
“我那昨晚下班,電腦好像有點問題來著,我檢查下。”
“怎麼?不敢認?到底是不是男人?”
剛才開黃腔的男人還傻站那笑盈盈地繼續說,“我跟你們說,你彆看這時律平常裝得正經,這個女人我見太多了,私底下不知道放多開,說不定到時候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的時候比誰都......”
“都什麼?!”
時西歲冷冷地開口。
男人脊背一涼,回頭,嘴角不自然地抽動著,“時律。”
“把你剛才說的話當著全公司同事的麵再說一次。”時西歲眸光像是摻雜了寒冰,整個公司的同事都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著他們那邊的方麵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