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她看見書架有一處位置放著一個獎杯,乍一看,還是挺顯眼的。
隻是這獎杯怎麼看著有些熟悉?
時西歲忍不住拿起敲了敲,發現上麵寫著“最佳辯手”四字。
想起來了。
這好像是她大一那年,第一次參加校辯論賽拿的獎,也是她人生中拿到第一個比較正式的獎杯。
可怎麼會在四叔那?
時西歲蹙了蹙眉,腦子努力回憶著,發現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她隻記得拿回來之後便閒置在一旁,再想起來的時候不見了蹤影。
不多一會時間,費城靳回來了。
稍顯淩亂的發梢吹得半乾不濕,黑色的雪紡絲滑睡衣掛在他白皙的肌膚上,鬆鬆垮垮的,為他本就慵懶矜貴的氣質平添了幾分誘惑感。
隻是他依舊是把衣服領口的所有紐扣都扣緊,脖子以下位置擋的嚴嚴實實的,隻能看見他喉結那隱隱掛著幾滴水珠潺動著。
即便是這樣,時西歲也是看得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她算是發現了,但凡有她的地方,四叔都會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跟防變態一樣。
但隻要她不在,他那睡衣要多開敞多開。
時西歲有幸偷瞄,不對,無意撞見過一次。
那緊實完美的肌肉線條,性感極了。
費城靳在椅子上坐下,雙腿交疊,眸光慵懶隨意。
時西歲怕他冷著,想著給他關窗戶,被他製止。
“房間太悶,就開著吧。”
悶?
他這房間涼颼颼的,哪裡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