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阿姨。”時西歲想要製止,白瑤芸已經起身去拿了。
唉,時西歲心裡歎氣,目光有意無意投射到費城靳身上。
費城靳似乎已經吃飽了,骨節碩長的手指拿過紙巾,儒雅地擦了擦嘴。
吃完了午餐,白瑤芸問時西歲,“歲歲要不要吃點飯後水果?”
可能是有了剛才費城靳的一番話,白瑤芸變得小心了許多,“沒事,你實話跟阿姨說就行,可以不吃,不用礙於麵前吃不下硬吃。”
“可以來一點。”時西歲說。
“好。”白瑤芸滿意地扯起嘴角,起身時瞪了眼費城靳,“你就彆吃了。”
“太太,我來吧。”保姆想要接過白瑤芸手中的橙子,被她拒絕。
“不用,我親自來。”
時西歲看著白瑤芸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心裡泛上一絲暖意。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人這麼寵愛過,就像是家的感覺。
要是父親和母親還在人世,那該有多好。
垂下頭,時西歲微揚的嘴角泛起幾分淡淡的感傷。
此時,一輛敞篷的觀光車從彆墅門口路過,裡麵坐著一男一女,看上去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
兩人的目光朝著彆墅裡頭望去,染著酒紅色短發的女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是不是看錯了,怎麼感覺那個女的長得好像姓時那小賤人?”
“看不清啊。”男人眯了眯眼睛,想要瞧個仔細,但無奈車子越駛越遠,他不屑地哼了聲扭頭道,“看錯了吧,她什麼身份,怎麼可能跟費家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