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還追著問彆人爸媽怎麼死的,多冒昧。”
那個叫蕭甜的一臉委屈,有氣也不知道往哪撒,“那話題都聊到這,我就順嘴提一下,這還能賴上我來了?我看分明就是大哥和大嫂的錯,裝模作樣拿什麼大紅袍出來借機嘲諷人家不會品茶,那姑娘不知道你們說什麼,城靳還能不明白?”
“你這話什麼意思?誰借機嘲諷她?我們那是真心要送她大紅袍的,那她確實不懂茶,我們也是有那句說那句,怎麼就成借機嘲諷她?”
“得了吧,大嫂,彆把大家當傻子,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城靳的老婆,誰還不聽不出來你那意思,沒準城靳就是因為這個生氣的。”
說話的又是另外一個女人,歪著頭,一邊撫摸著頭發,一邊滿臉諷刺。
“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
“我怎麼就不能說話?你算老幾?”
現場一片嚷嚷混亂起來,大家誰也不服誰,你一句我一句的。
直到大伯父沉了臉色,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都給我閉嘴!”
話語剛落,所有人這才不情不願地閉上嘴。
“吵吵吵,都在吵什麼?”大伯父板著臉,犀利的目光投向白瑤芸,直接把矛頭指向她,“弟妹,不是大哥怪你,你既然早就知道城靳這麼護著那女人,你為什麼不一早跟我們說?”
“我倒是想說,剛才我就要說了。”白瑤芸順便還不忘報複一下費慎戾,“都怪慎戾他拉著我不讓我說。”
費慎戾:......
費慎戾好氣又好笑,迎上白瑤芸的目光,白瑤芸冷哼了聲,起身,“不想吃了,各位哥哥嫂嫂吃吧,我去想想怎麼把城靳哄高興。”
......
離開的兩人走出了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