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驟然抬頭,對視上費城靳沉沉的眸光,“懲罰。”
“那說好的照片呢?”
“我沒答應。”費城靳嗓音低沉,眸底不帶一絲情緒。
時西歲:......
騙他吃牛鞭,還不是為他身體著想。
“沒有就沒有,老忽悠人。”時西歲悶悶地說著,低頭吃麵不說話。
夜色逐漸暗了下來。
時西歲和費城靳兩人回到豪宅的時候,那些叔伯都走了。
白瑤芸問他們吃過東西沒,時西歲說吃了。
白瑤芸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臉,“今晚委屈你了,歲歲,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我給你準備了睡衣,都是全新的。”
時西歲點頭,上了樓。
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白瑤芸看在眼裡有些擔心,趁著她去洗澡的時候,私底下問費城靳,“歲歲她是不是因為剛才飯桌上的事情心裡難受了?”
費城靳眸子微幽,若無其事地吐出一句,“沒有吧。”
“怎麼沒有,你看不出來她不高興嗎?”白瑤芸瞪了他一眼。
費城靳眼眸如玄冰般透涼,他輕抬眼皮,“不是因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