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費西昊瞪著何桑年,“彆拿這威脅我,我不怕你,儘管去起訴啊,誰不起訴誰是孫子!”
時西歲頭部隱隱作疼,要不是在公共場合,她真想把這小子摁地上打。
倒吸了一口氣,時西歲轉身跟何桑年說,“他年紀太小,做事太衝動,今天的事情我替他跟你道歉,對不起。”
“為什麼跟他道歉?誰要跟他道歉?”
費西昊今天也不知道抽的什麼風,脾氣特彆大。
時西歲實在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何桑年有那麼大的過節。
“夠了,費西昊!”時西歲清亮的嗓音壓抑著韞怒,“給我閉嘴!”
費西昊氣得胸膛一陣陣起伏著,跟時西歲對視了片刻後憤然地扭頭就走。
“西昊!”時西歲喊他,但費西昊頭也不回就走了。
時西歲目光轉向何桑年,何桑年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起訴他的律師函,由你來寫。”
時西歲瞳孔情不自禁縮了縮,“你真的打算起訴他?”
“不然?”何桑年眸底翻騰著陰沉,“還是你覺得我活該被他打?”
“我不是那意思。”時西歲臉色掠過幾分難色,“這事能不能商量一下?”
“怎麼商量,你能讓他親自過來跟我道歉,這件事我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何桑年眼眸森然,冷聲說道,“彆跟我說他隻有十八歲這樣的話,十八歲已經成年了,該有自己獨自思考的能力,我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但他並不珍惜,甚至還不覺得自己有錯。”
何桑年這一句句說的時西歲毫無反駁之力。
不管費西昊出於什麼理由打的何桑年,打人這事本身就不對,並且何桑年手臂還受了那麼重的傷,她無法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