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城靳眼睛如墨玉般深沉,薄唇輕啟,“要怎麼才能讓一個被感情背叛的女生迅速走出來?”
樊欣子愣在原地。
女生?
樊欣子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她反問“費總,您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費城靳情緒不明地沉默了片刻又緩緩開口,“因為我侄女麵臨這個問題。”
“侄女?”樊欣子再次愣住。
她想起來了,是上次在酒吧的那個女孩。
她聽見她喊他四叔來著。
想到這的樊欣子懸著的心悄悄放下,她說,“這種事情其實沒有最好的辦法,但根源還是在自己身上,她需要自己想明白,隻有想明白了才能更好地放下,放下也就沒事了。”
“她想不明白這個道理。”費城靳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哀樂,“那個男人是她的初戀,當初在一起也是她主動追的人家,她放不下。”
最後一句,費城靳又咬住了幾分,幽沉的眸子隱隱有些暗芒。
......
吃過晚飯,何桑年說要送院長回去,但院長臨時改變了主意,說今晚先不回去,打算找個酒店住一宿,明早再自己回去。
其實何桑年和時西歲都看出來院長是不想麻煩他們。
畢竟何桑年和時西歲兩人這麼晚送他回去療養院,自己又折返回來,說不定都一兩點了。
想到兩人都有各自的工作,院長說什麼也不願意這麼折騰他們兩人。
最後還是依照他的意思,給他訂了酒店,讓他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
出去酒店後,時西歲再次跟何桑年道謝。
“謝謝你為奶奶做那麼多。”
這一次,她確實欠他很大的人情。
何桑年隻是定定地看著她,沒有立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