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三十剛到,費城靳便準時踏進了她的律所。
從他進來的那一刻,瞬間便成為了整個律所的焦點。
清風霽月間又透著幾分疏淡的麵龐,一身深沉的黑色西裝為他平添了幾分克製的氣度,邁起步伐沉穩又從容,隱隱間仿佛還環繞著幾分攝人心魂的寡淡氣息。
整個律所的女人頓時看得挪不開眼。
“這男人好帥,誰啊?”
“可能是時律師的客戶,帥的有點過分了。”
費城靳清挺著身子站在時西歲的辦公室門外,側臉在燈光的映襯下有種語言無法描述的俊逸和矜貴。
聽到敲門聲,時西歲抬頭才發現費城靳站在辦公室門外。
看了眼時間,剛好跳到六點三十一分鐘零一秒。
“時間拿捏得那麼準?”時西歲忍不住震驚,隨即又低頭,“可是我可能還需要點時間。”
“無妨,你慢慢來。”費城靳眼睫微垂,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等她。
時西歲雖也不喜歡加班,但她更不願意工作省一點尾巴就又留到第二天再處理。
等她完全好了之後,已經快七點了。
“可以走了,四叔。”時西歲起身,隨口問他,“今晚吃什麼?”
“看你。”費城靳說。
“我是要請你吃飯,當然是要看你啦。”時西歲扯了扯嘴角,似想到什麼又補了一句,“不過先說好,這次必須要讓我來買單。”
“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吃飯?”費城靳像是輕描淡寫地說著,目光淡漠地看向時西歲。
眸底的情緒讓人難以捉摸。
“我不是那個意思。”時西歲隻覺得今天的四叔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但你要問到底是哪裡不妥,她又說不出來。
就是有點怪怪的。
費城靳說晚上不餓,隨便找家餐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