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
“啊?”時西歲愣愣地眨了眨眼。
“你心情不好要求玩我的手,我心情不好就不能要求你玩?”費城靳垂眸看她,眼睛裡有種說不出的清寂感。
“那......”時西歲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她忍不住問,“玩了你就高興了?”
“或許吧,你可以玩玩看。”費城靳抬了抬手,骨節分明的手就這樣尤其賞心悅目地放在時西歲眼前。
時西歲眸底掠過幾分灼熱,輕輕地握住,看著費城靳的目光泛著期待,“心情好點了嗎?”
“好像有點。”費城靳眸色漸幽。
時西歲隻覺這是什麼變態要求?
“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也不知道費城靳哪來的讀心術,那雙幽深的眼眸仿佛一下子把時西歲心底全然看穿一樣。
她趕緊搖了搖頭,眼神堅定道,“沒有的事!”
“就是感覺四叔你緩解心情的辦法有些新穎。”
“是嗎?”費城靳眼瞳沉黑淡然,目光下斂道,“可能是拜你所賜。”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費城靳神色波瀾不驚,嗓音透著幾分微啞。
“如你所見,被人玩手可見也是會上癮。”
“我的原因?”時西歲難以置信地瞪著眼睛,表情一點都不信。
費城靳極其平淡的目光看她,眸底翻湧的暗潮讓人難以察覺。
“你對我的手失去興趣的這兩天,沒有一天晚上我是能睡安穩的。”
時西歲:????
看著費城靳這張矜貴禁欲的臉龐,聽著從他口中說出的這番完全不符合常理的話,她怎麼就覺得那麼離譜呢?
費城靳挑眉,薄唇輕啟,眼底思緒不清道,“不管如何,這事因你而起,你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