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喬靜倪是必定要在她兒子和公司上做出選擇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喬靜倪在公司的持股有百分之五十八,股權過半,擁有一票表決權,倘若真的掏出百分之十出來,日後,很多事情她便沒有一票決定的機會了。
時西歲臉色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四叔他說的沒有錯,無論喬靜倪做出何選擇,對他們都是好的。
一想到這,她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起來。
招手喊來了服務員,“上點酒。”
小酌一杯。
服務員彎著身子,十分恭敬地問道,“是取費先生存放在這的酒嗎?”
“還有存放在這的酒?”
“是的。”
“那就取過來好了。”時西歲微笑點頭。
另一邊,費城靳洗了手,看著鏡子中那雙骨骼分明的手,他擰了擰眉,抬手喊來了服務員。
“有沒有酒精或者消毒水?”
“有的先生,您幾號桌?一會我給您拿過去餐桌那邊。”
費城靳目光沿著時西歲那邊望去,想了想,嗓音低沉道,“不了,我在這等你。”
“好的先生。”
等費城靳徹底把手上喬靜倪碰過的,沒碰的地方全部徹底消毒了一遍之後才回到了餐桌那邊。
“四叔,你回來啦?”時西歲昂著頭,兩邊臉頰泛著紅暈,手裡拿著酒杯,笑得滿臉燦爛。
費城靳眉頭一提,目光落在了麵前的格蘭菲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