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搖頭,透出紅暈的臉頰有抹說不出的可愛和嬌媚。
“你說太晚了,我的腳已經跟這裡的土壤黏在一起了。”
時西歲嘴角揚起,笑盈盈地盯著費城靳,抬起手便戳在他清冷的臉龐上,“我知道了,你是采花大盜。”
費城靳看著她的目光蘊含著化不開的情緒,他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就這樣任由著她鬨。
“你不是樹苗嗎?我怎麼就是采花大盜了?”
“我開花了。”時西歲把兩隻手放在腦袋上搖了搖,嘴角揚起的笑意癡癡的,甚至比盛開的花更加地嬌豔動人。
“那我就采了。”
“你采不了,我已經跟這裡黏住了。”
時西歲紅唇中張張合合間,一直有股淡淡的酒香襲來,伴隨著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出奇地讓人上癮。
“是嗎?”費城靳幽幽地盯著她看,下一秒,橫腰把她抱起。
“拔了,還黏住嗎?”他的嗓音幾乎貼著時西歲的耳朵灌入,渾厚又極富有磁性。
“那我就黏著你了。”時西歲意識不清地呢喃著。
腦子的昏沉讓她眼神又逐漸迷離了不少。
費城靳又把她抱回了副駕駛座上。
剛放下,她便不情願地往費城靳身上靠,這一靠,軟軟的紅唇撞上了費城靳冰涼的薄唇。
他瞳仁的光驟然變得渾濁,就連整個身子都僵在原地,保持著現在的姿勢動彈不得。
時西歲緩緩地睜開眼睛,兩人的臉頰距離近在咫尺。
“對不起,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