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城靳點了點頭,“無妨,我已經吃過藥了,很快便會恢複了。”
時西歲目光落在他那完美無瑕的手竟因自己遭這滅頂之災,臉頓時泛上一絲哭意。
費城靳循著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嘴角微妙地生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心疼了?”
“可不是。”時西歲歎氣,麵對費城靳,她一臉嚴肅地說道,“以後不準這樣了,過敏可是可大可小的。”
費城靳目光緩緩落在自己的手上,蕩起幾分漣漪的目光又對視上時西歲,“什麼時候你對我有你對我手上心程度的十分之一,我就很欣慰了。”
“這叫什麼話,我擔心的當然是四叔你啊!”
時西歲正兒八經說著,顯然費城靳是不信。
他讓她回家休息,自己沒有多大的事。
聞聲,時西歲便順勢說道,“不回家了,我還要去找何桑年一趟。”
聽到這話,費城靳平靜無波的臉龐掠過細微的變化,漆黑如深淵般的眼眸仿佛要把時西歲看穿一般。
“你跟他,現在到底算什麼情況?”
“藕斷絲連唄。”時西歲開玩笑說道。
還是那種想斷都沒法斷的那種。
但她不清楚,她這話落入費城靳耳裡完全變了個意思。
費城靳的眸色逐漸變得晦暗,片刻後隻是點了點頭,嗓音幽冷道,“有些事情,你需要自己拿捏。”
時西歲愣了愣,還沒等她要說什麼,費城靳便這麼留下一句話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費城靳剛才那句話那麼地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