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桑年臉色微微變了變。
在他注視下,時西歲逐漸離開了醫院。
這時孟以桉走了過來問,“我剛是不是看錯了,感覺好像看見了一個人特彆像西歲。”
“就是她,剛走。”
何桑年略帶疲憊地說著。
孟以桉愣了下,“找你的?”
何桑年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沉默了半晌後抬頭看著孟以桉。
“怎麼了?”
好半晌後,何桑年才緩緩開口問,“你平時都是怎麼跟你家裡人相處的?”
“啊?”孟以桉瞪大著眼睛,“怎麼突然問這個?”
何桑年再次陷入沉默沒有說話。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教過他如何跟最親的人相處。
似乎他所有掏心掏肺,從一而終對待的人,最後到底還是換來了背叛。
父親如此,母親如此,就連顧淮月也是如此。
見他臉色有些不對勁,孟以桉有些擔憂地問,“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是不是累了?”孟以桉問,“你待會還有一場手術,你要狀態不行,我替你。”
“不必了。”何桑年深吸了一口氣整理著思緒,片刻後淡淡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