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還是頭一回見著費城靳這麼客氣。
畢竟他很少有會主動開口找她幫忙的事情。
“四叔你太見外了,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可以啦。”
“這麼說,你答應了?”費城靳眸色不明,清挺著身子望著她。
又是這種口吻!
每次當她看見費城靳這樣看著她的時候,她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感覺他又在套路自己。
“不會是什麼讓人很難為情的事情吧?”時西歲提前試探性問他。
“不是。”費城靳眉骨輕輕挑了下,語氣聽不出來情緒道,“隻是想讓你給我做個伴,陪我出去走走。”
原來是這樣。
怎麼時西歲聽著他這麼說突然覺得四叔他有點怪可憐的。
“可以是可以。”時西歲歪了歪頭,滿臉關心道,“四叔你最近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算是吧。”費城靳漆黑的眸子事化不開的情緒,“心裡不舒服。”
“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時西歲腦海中突然想到他還有那難以啟齒的隱疾,這種一般是不是都會連帶著身體有點彆的毛病?
這麼一想,她更擔心了。
“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時西歲忽的雙眸掠過幾分光芒,“你應該看男科。”
“我沒病。”費城靳淡淡的目光滑向她,“我看起來很虛嗎?”
時西歲眸光一觸,搖頭。
“但你的眼神好像不是這個意思。”費城靳腔調散漫,那雙深邃的黑眸停落在她身上。
“怎麼會呢?四叔你最厲害了。”時西歲眉眼一彎,眸底蕩起陣陣波光粼粼。
給四叔拍起彩虹屁來,她一點不帶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