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是平日,他本不信這些,可剛才就那樣鬼使神差地進入了那處道觀。
於是,他便給她求了一個。
時西歲拿著手中的護身符,忽的問道,“沒給西昊求一個嗎?”
費城靳的眸色流轉了半分,片刻後才沒什麼表情道,“忘了。”
時西歲無奈地笑了笑,“要是讓他知道,又得鬨騰了。”
這麼一想,費城靳對她確實是有點偏心。
時西歲是這麼想的。
後來吃了齋飯,時西歲還是給費西昊求了個,順便也給奶奶還有爺爺都求了個。
兩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多了。
果然剛到家,便看見費西昊,他問兩人去哪了。
“去了趟寺廟。”時西歲說著,從兜裡掏出來一個護身符給他,“給,保你平安的。”
費西昊一看竟然還有他的份,頓時有些欣喜,“竟然還有我的?”
“可不是,特意給你求的。”
“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點良心。”費西昊接過護身符,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高興。
費城靳上了樓,房間裡,他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剛才在山上拍的照片。
照片中的時西歲身著淺灰色的長裙,腰肢不堪盈握,臉龐似乎隱隱掛著微妙的弧度,絕美動人。
而那時候費費城靳目光剛好落在她身上,幽深沉穩,明明乍一看很是清冷,卻在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又有種說不出的迷蒙溫和。
費城靳緩緩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目光久久落在照片上不曾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