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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西歲從夢中驚醒的時候是半夜,渾身大汗淋漓。
整張被單都是一片濕漉漉的。
窗戶的風肆意地從外刮進,身子幾乎都要涼透了,可她卻依舊渾然不覺得冷。
呼吸和心跳紊亂得一塌糊塗,時西歲坐在床上,麵紅耳赤。
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
無措和羞恥在她心頭環繞著令她久久沒有緩過神來,直到身子一哆嗦連打了兩個噴嚏,時西歲這才回過思緒。
第二天一早,時西歲便重感冒了,不僅如此,貌似還發燒了。
下樓的時候,腳下跟踩了棉花似的,頭重腳輕。
費城靳剛要出門,見她臉色不對又折返回來。
“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他微微擰了眉心。
時西歲腦子昏昏沉沉的,她應了聲,“嗯?有嗎?”
聲音明顯帶著濃鬱的鼻音。
“感冒了?”費城靳抬手探上她的額頭,時西歲就像是觸電了一樣,身子一僵,連著往後推了兩步。
“怎麼了?”費城靳目光緊緊地注視著她,時西歲迎上他的目光,腦海中不斷閃過昨晚的春.夢。
兩人四瓣嘴唇緊緊貼合,舌間的摩擦碰撞,她摟他摟得很緊,而費城靳的手也在她肌膚上遊離,擁著她的細腰,似乎恨不得把她揉碎。
那種感覺那麼真實,真實得時西歲現在回憶都難掩臉蛋發燙。
“我我我我沒事。”時西歲驚慌失措地躲閃著目光,扭頭便又往樓上去,因為太緊張的緣故,她上樓梯時還差點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