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會有人接我。”時西歲淡淡地笑了笑。
小敏下意識想問是大老板嗎?
畢竟剛才大老板給她打過電話問時西歲的情況。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時西歲怕是不喜歡彆人對她私事打聽太多,所以她沒問出口,隻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先走了。”
時西歲回了個微笑。
她走出法庭,剛想給費城靳打電話,可忽的兩眼一發黑,整個人失去意識地暈倒在地上。
“歲歲!”
暈倒前一秒,她似乎聽到了誰著急的聲音。
等她再次恢複意識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房裡,映入眼簾的是白茫茫的天花板。
“醒了?”何桑年坐在她身旁,見她睜眼,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放下,但很快,他眉頭緊皺,忍不住訓斥,“你知不知道你昏迷送進醫院的時候都快高燒燒到40度了?”
時西歲隻覺得頭一陣生疼,躺在病床上虛弱地應聲,“是嗎?”
可能是因為她語氣太輕,跟丟了半條命一樣,何桑年也不忍再罵她,但他還是生氣。
“什麼破官司值得你明知道自己感冒發燒還去?”
時西歲還吊著點滴,何桑年的聲音吵得她頭更疼了。
“能不能讓我安靜會?頭疼。”
“現在知道頭疼了?”何桑年狠狠地擰緊眉心,“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高燒快40度沒有一點感覺。”
時西歲不理他,閉了閉眼。
看著她慘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龐,何桑年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何醫生。”時西歲閉著眼睛,說話都沒有一點情緒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