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城靳的臉龐藏匿於黑夜之中讓人難以看清。
許久之後才又替時西歲擦去脖子晶瑩的汗珠。
“嗯......”時西歲迷迷糊糊地哼唧,沒多大一會功夫便開始掙脫被子,“熱。”
不安分的手也開始解這胸前衣服的紐扣。
費城靳擰著眉心,修長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塞回被窩裡,“一會就好了。”
他動作極輕地替她弄走黏在臉頰的頭發,小心翼翼地給她擦拭著汗水。
時西歲睜了睜眼睛,看見費城靳,又低頭看了看他正給自己擦汗的動作,隨即緩緩閉上,嘴裡呢喃道,“怎麼又是你?”
費城靳疑惑的目光迎上她。
時西歲還以為自己做夢又夢見費城靳。
“你為什麼最近總出現在我夢裡。”
“夢裡?”費城靳手中的動作一怔,眸底忽的蕩起幾分不明的漣漪,“你總夢見我?”
“嗯,好多回了。”時西歲應著聲,睜了睜眼,她握住了費城靳的手,“今晚又想做什麼?你剛是不是偷偷摸我這了?”
時西歲拉著他的手便要讓自己最柔軟的地方碰去,費城靳的漆黑的瞳仁猛地一縮,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被她握住的指尖顫了顫。
時西歲此時腦子整昏沉得厲害,她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於是便從床上爬起來,湊近了費城靳的臉龐,有些不可思議地戳了戳他的臉。
“你臉紅什麼?在我夢裡,你做這些過分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前兩天晚上更過分的事情不是都已經做過了嗎?”
費城靳的額頭因為隱忍而泛起了幾個青筋,收回了手,扭頭就走出了房間。
時西歲雙眼犯迷糊地看了眼,隨即倒床又睡了過去。
一夜的暴風雨過後,外麵的清晨都顯得格外晴朗了些。
時西歲睡得很沉,忽的感覺有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隨後,是一隻微涼的手落在她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