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這破事也值當你過來一趟?”方瑜朵的男朋友走了過來。
方瑜朵見狀秒變柔弱,撲到男人懷裡哭嚶嚶道,“他們欺負我。”
“誰敢欺負你?”司馬恭煒摟住方瑜朵,目光看向時西歲,冷呲一聲,“這種破事就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了。”
“不行,你得幫我出口氣,這個女人踹我那一腳,我腳現在還腫著呢。”方瑜朵不說什麼也不願意走,帶著幾分撒嬌和不憤,“她現在還要汙蔑我說是我故意用熱水潑那小屁孩的,她都這樣造謠你的女人,明顯是不把你放在眼裡,甚至不把你司馬家放在眼裡。”
說著,方瑜朵湊近司馬恭煒低聲說道,“她是我異父異母的姐姐呢,時西歲,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賤人,上次我哥身上的官司就是她的傑作。”
司馬恭煒麵色帶著幾分陰鷙,“時西歲是吧?”
時西歲眸色沒有半分畏懼,眯了眯。
司馬恭煒惡劣地勾了勾唇開口,“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還有,知道我是誰吧?”司馬恭煒笑裡藏刀地望著時西歲身旁的女人,女人被他嚇得身子忍不住在顫抖。
“想要錢就開個價,施舍你多少都無所謂,但彆怪我不提醒你們,你們要玩,傾家蕩產都玩不過我,明白嗎?”
司馬恭煒惡狠狠地瞪著女人,“想試試?”
時西歲擋在她麵前,目光寒如玄冰,“司馬先生是要威脅我的當事人嗎?還是司馬先生覺得你們司馬家的勢力強大到能隻手遮天,挑戰法律的公正權威?”
時西歲眸色透出一股不羈和獨立的氣息,話語間凝聚清寒,“還是說司馬先生這麼著急地對我當事人人身威脅,是害怕這事鬨大,以敗壞了你們司馬家的名聲,又或者是怕傳到你爺爺耳裡?”
來之前,時西歲早就抹清了司馬恭煒的情況。
作為司馬家的人,他是家族裡麵最沒出息最廢物的那個,平常就隻敢在外麵為恣行無忌,橫行霸道,實際上司馬家的老爺子早就對他意見頗深,視他為子孫中的恥辱。
提及到到他爺爺,司馬恭煒的臉色驟然變得鐵青,目露凶光,“臭.婊.子,就憑你也敢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