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他,他也照樣不會放過你的。”
“司馬家,不過就是個九流商會,還不至於對我構成什麼威脅,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你。”何桑年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不曾離開過時西歲。
時西歲擰了擰眉,收回目光後道了聲謝謝。
“怎麼報答我?”何桑年挑了挑眉,英俊的臉龐泛著幽光。
“說謝謝還不行?”
“當然,我可是冒著得罪司馬家的風險保護的你。”
“你不是說司馬家對你還構不成威脅嗎?”時西歲冷呲了聲,“等你什麼時候橫屍街頭的時候,我再去給你收屍,就當是答謝了。”
留下一句話,時西歲看了眼時間便說自己要走了。
何桑年剛想挽留,一個護士走了過來跟他說道,“何醫生,有病人找你。”
“好,一會就去。”
不過是一句話的時間,再抬頭,時西歲早就已經走遠。
何桑年抬手停在半空又收回來,遲疑了片刻轉身回了住院樓。
不管他們最終到底會不會撤訴,時西歲還是跟法庭申請監控調取。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西歲揉著太陽穴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目光迎上了費城靳。
即便她掩飾得極快,但眼底的那一抹疲憊還是叫費城靳給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