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不說話,隻覺得他這種行為讓自己有些抗拒。
“誰教你隨隨便便扯女生的貼身衣服的?”
“我自己的女人還不能扯了?”何桑年挑眉,臉龐似笑非笑。
“誰是你的女人?”
神經病。
後麵三字時西歲差點就呼之欲出,考慮到素質這問題,她忍住了。
何桑年嘴角揚了揚,給她遞來東西,“給你的,早晚抹一次,能快速恢複。”
時西歲頭也沒抬,“不用了,我自己有買。”
“這個效果更好,我是醫生,你還不信我?”何桑年淡淡說著,“明天萱萱回來,爺爺讓我們回去老宅一趟一起吃個飯,你要是手上有官司就晚點到,要沒有,我們就早些回去。”
“你先回去吧,等我忙完我再自己回去。”
時西歲重新戴上絲巾,從容不迫地說著。
何桑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天注意力全在她受傷這事上都沒有注意到她戴了項鏈,這會算是看見了。
雖然他不懂項鏈也不懂鑽石,但這閃度一看就價格不菲。
時西歲算是個財奴,一般情況來說應該不可能舍得花這錢買條項鏈?
“什麼時候戴項鏈了?買的還是彆人送的。”何桑年目光緊緊地看著她,生怕錯過她臉上的每一分神色。
時西歲剛迎上他的目光還沒開口,何桑年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掏出來看了眼,眉頭蹙了蹙,沒接。
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被時西歲捕捉到了,但她什麼都沒說。
何桑年抬起眼眸投向時西歲的時候,她已經低下頭看卷宗。
來電斷了片刻,隨即又打了過來。
何桑年眉頭收緊,跟時西歲說道,“我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