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
她腦子裡不斷回憶起高中時候自己在學校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狀態,以至於這個人跟神經病一樣。
沒什麼特彆,無非就是不願意跟人說話,不喜歡交朋友,永遠都是形單影隻。
但孤身一人是她的選擇,並不是被逼無奈。
餘光似乎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從奧迪車裡走下來,時西歲眸色頓時一亮,唇角揚起深深的弧度道,“我老公來了。”
費城靳下了車便往時西歲那邊去,想必也是看見她才下的車。
時西歲迎上去,抱著費城靳的胳膊撒嬌道,“老公,你來啦?”
費城靳眉頭壓下,波瀾不驚的眸色盯上時西歲,神色不明。
時西歲乖軟可人地依偎在費城靳胸膛前,“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丈夫,這位是我的高中同學,叫什麼來著,趙廷義。”
雖不清楚時西歲在搞什麼,但費城靳還是十分配合地朝著一旁的男人頷了頷首。
時西歲楚楚可憐地抬起水靈靈的眼眸道,“老公,剛才有人說我這樣的人這輩子都沒有要,你告訴他,我才不是沒人要呢對不對,他才沒有要。”
趙廷義看著眼前比自己還要高半個頭的費城靳,再看看停在不遠處的奧迪,然後目光又落在費城靳烏黑濃密的頭發上。
男人的自尊像是被人扔在了地上,踩碎了一地。
“兄弟,你頭上的綠帽子都快冒煙了,她背著你出來相親。”
趙廷義這一生兄弟叫得自己都心虛了,但心裡窩著一肚子的火無處釋放,“憑你的條件,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也要?”
費城靳眸色停在男人身上,周身生起一股威懾力,“你說誰是水性楊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