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費城靳的劍眉皺緊,一番遲疑後還是扭頭上了車。
時西歲回過頭的時候看見費城靳頭也不回地上了車,心裡莫名便覺得悶悶的,扭頭也開車回了家。
最近兩天,時西歲睡得有些不踏實,頭也總是時不時地隱隱作疼。
她去醫院看醫生,醫生說是她壓力大,休息不夠所以才會這樣,給她開了些安神的藥。
時西歲臨走時,醫生叫住了她,“我看你挺麵熟,終於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就是何律師的女朋友?”
時西歲回頭,本還以為是什麼事情,聞聲扯了扯嘴角,“你認錯人了。”
轉身離開,不曾想撞見了顧淮月。
時西歲看了她一眼,隻當是沒看見。
顧淮月停在原地,眼神卻順著另外一個方向望過去,隨即大步向前,“桑年,我剛忘了給我爸拿病房裡的水壺了,你能不能幫我拿下?”
何桑年止步,應了聲好後便又轉身回去了病房。
顧淮月朝著時西歲走來。“好巧,時律師。”
有了上次在烘焙店的事情,時西歲並沒有多大的興致跟她再維持虛假的客套。
“不是說好了,以後見著對方,都躲得遠遠的嗎?”時西歲的話語沒有一點溫度,細聽一番甚至還有些排斥。
顧淮月扯起嘴角笑了笑,笑容有些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