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說上話,兩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衝上來把他壓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敢動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司馬恭煒,我爺爺是司馬......”
“區區司馬家也敢動我的人?”
費城靳帶著森然無情的肅殺之氣打斷了他的話。
隻是冷漠地掀起眼皮,便叫人瞧著膽戰心驚。
司馬恭煒臉色宛如白紙般毫無血色,他後知後覺有些害怕,看著費城靳居高臨下的目光,嘴唇忍不住哆嗦著。
見著費城靳,時西歲眼淚不受控製地掉落。
費城靳上前解開了纏繞在她手腳的繩索,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湧入懷裡。
感覺到時西歲雙肩忍不住在他胸膛前不停地顫抖,眼角落下的淚水透過他的襯衫,一下下地滾燙著他的心。
一種難以言喻的心疼從他心臟的位置開始翻騰著,洶湧澎湃地湧上喉間,他醞釀了許久才壓下喉間的堵塞,低低開口,“沒事了。”
時西歲的淚水掉得更凶了,委屈、恐懼在這一瞬間爆發,手不自覺地抓著他的襯衫縮在懷裡,無聲地抽噎著。
滾燙的淚水接二連三地浸濕了他的襯衫,讓費城靳心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歲歲,我來晚了。”
時西歲的眼淚哭了一路,回到家像是丟了魂似的躺在床上,浸瞞淚水的小臉讓費城靳的眉心皺得更緊。
從他從酒店把她出來到現在,時西歲一句話都沒說。
興許是因為嚇得不輕。
費城靳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床邊陪了她好大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