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隻覺得是酒的問題。
酒精開始有些上頭了,她感覺自己渾身都有些發燙。
貼近費城靳耳旁,她低低地說道,“四叔,我去個洗手間。”
興許是感覺到她的呼吸有些發燙。
費城靳扭頭,漆黑如墨的眼眸看向時西歲問,“是不是喝多了?”
“沒有。”時西歲笑漪輕牽,笑容鮮少地明豔動人。
費城靳眉心微蹙了下,“我讓人陪你去。”
“不用,真沒醉,頂多有點微醺。”時西歲眼波柔軟,衝著他淺淺地笑著。
見她已然起身,步伐還算平穩,費城靳也沒就沒有管。
時西歲從洗手間再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被剛才那個女人坐了。
“不好意思,妹妹,我在這裡稍坐會跟城靳聊會。”
女人抬起頭,禮貌友好地跟時西歲說著。
時西歲抿了抿唇,目光看向費城靳。
費城靳臉色掠過幾分漣漪,扭頭跟另外一邊的男人說,“你讓她坐這。”
見他竟然不是趕那女人走,時西歲心底莫名其妙有些不高興,她嘴角揚起很淡的笑意,“不用了,我去那邊坐。”
說著,她頭也不回地朝著費城靳對麵不遠處的位置走去。
費城靳眸底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