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學聚會,你倒是跟他們玩得儘興。”
歎了口氣,費城靳嗓音幽遠中泛著幾分無奈。
目光下斂,看著懷裡醉醺醺的人兒,不禁又把她外套裹緊了點,免得風吹進去受涼了。
“儘興,當然儘興,我看他們就聊得挺儘興,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個麵,肯定儘興了......”
時西歲嘟喃著,斷斷續續的,聲音又小。
費城靳聽是聽見了一些,但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但能感覺到她的語氣有些委屈巴巴的。
費城靳自己也喝了酒,本以為今晚隻是單純的吃個飯,晚上能回去牧城,現在看樣子是回不去了。
他叫了輛計程車。
“到最近的酒店。”
坐在車上的時西歲有些不安分地亂動著。
“冷,冷。”她像是隻熟睡的小貓咪一樣縮在費城靳懷裡,有些難受地說道,“頭暈,四叔。”
“喝那麼多酒,怎麼能不暈?剛跟他們玩得那麼瘋,現在知道難受了。”
沒有怪責的意思,有的隻是滿滿的心疼,以及隱隱間連費城靳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酸味。
可時西歲隻以為他是在說落自己。
她抽噎了一聲,“你凶我。”
時西歲可憐的嗓音叫費城靳露出一絲苦笑,“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