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應該說,她要找什麼合理的借口呢?
泄氣般地放下手機,低頭喝著碗裡的湯,時西歲心裡亂成一團。
“你說的出差是明天是吧?”她忽地抬頭來了一句。
何桑年不明所以點頭,“怎麼,你有事?”
“不是,我打算今晚就過去。”
時西歲堅定的眼神泛著光芒,仿佛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樣。
......
俗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但至少能躲先躲,不能躲的時候往後再想辦法。
說不定躲隔一兩天之後,她就有了麵對的勇氣。
可時西歲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躲了一天一夜,她終究是沒有這份決心去跟費城靳把話說清楚。
可偏偏,出差回來剛落飛機走出機場,她便看見了站在機場外的費城靳。
一身長款黑衣外套淡冷披下,秀逸如玉,身子清挺低站在那,神色寧和。
似乎,在等她。
時西歲沒有跟費城靳說自己出差,而是特意跟費西昊說了一聲,她知道,跟費西昊說了,就等同於跟費城靳說了。
那會剛好也順嘴提了句自己今天會回來,但她沒有說是什麼時候。
四叔他莫非在這等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