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幾乎極少情況會打斷彆人說話的費城靳漫不經心地終止了她的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話語間的淡漠讓時西歲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看著他的背影,時西歲總覺得四叔他今天跟她說話的語氣格外地疏冷。
不是的。
時西歲想說這個,但到嘴邊的三個字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還沒等她說出口,費城靳便下了樓。
時西歲眉心稍稍蹙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握著行李箱的手緊了緊,垂下頭,拉著行李箱回了房間。
......
“四叔今晚又還沒有回來?”
費西昊詫異地問時西歲。
距離元旦已經過去快一個星期,這個星期,時西歲跟費城靳說的話一共加起來都比不過以前的一天。
“沒有。”坐在一旁的時西歲目光掠過昏暗的二樓,眼眸掠過幾分複雜。
費西昊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忍不住說道,“四叔這段時間是怎麼了?明明之前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有點人樣沒做工作狂了,最近怎麼又開始忙工作忙到廢寢忘食了?”
時西歲抬頭見他在穿衣服,擰眉問,“你又要出去?”
“可不是嘛,年輕人的夜生活你不懂,不跟你說了,朋友等著呢,拜拜您嘞。”
費西昊一走,莫大的彆墅又隻剩下時西歲一人。
周圍安靜到能聽到牆上鐘表的滴答聲。
時西歲的手機屏幕是費城靳的聊天窗口,她絕美的臉龐布上一絲愁容。
想編輯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