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不解決,但我確實是剛搬進來,並沒有大規模用水,而且照你天花板滲水這個情況,如果真是我樓上的問題,估計我的家都不知道被淹到什麼程度才會讓你的天花板滲得那麼嚴重,可我上麵沒有一處地方是漏水的,等師傅過來看了,看情況到底如何,再做賠償豈不是更好?”
見說不過她,顧淮月低頭扯起嘴角,“我說不過你們這些文化人,但我隻知道,這種事情推卸責任沒有用,我早就已經通知物業那邊叫他們聯係你了,一直沒有等到消息,沒想到今天見著你讓你都看了這情況,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時西歲擰著眉心,“我什麼時候有說過不給你解決?”
顧淮月話語間意有所指,“時律師是習慣所有事情都喜歡這樣拖泥帶水嗎?”
“顧小姐,我尊重你尚且還喊你一聲顧小姐,但這不代表我對你的容忍度一直都在。”時西歲冷了眉梢,“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含沙射影跟我說話了。”
她朝著顧淮月靠近了幾步,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寒芒,“第一,我沒有招惹過你,我不管你以前跟何桑年到底是什麼關係,感情如何,你們分手之後,他跟我在一起是事實,明麵上,你是個僭越彆人感情的第三者,你知道嗎?”
時西歲的氣勢泛著幾分威懾力,身上隱隱帶著幾分費城靳的影子。
“第二,我跟何桑年已經分手了,徹底分手了,他這樣的男人或許在你這是寶貝,但在我這裡不過是唾手可得,可舍可棄的無關緊要的一個人,僅此而已。”
手機鈴聲在這會響起。
何桑年打來電話,問時西歲在第幾棟第幾層,時西歲看了眼顧淮月。
“B棟2單元1103,你的初戀情人這裡!”
她兩隻眼睛泛著怒火,顧淮月臉色變了變,知道手機那頭的是何桑年,她頓時故作柔弱地說道,“時律師,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剛才話有些莫名其妙的,我跟桑年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是不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