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兩天的疏遠和冷漠才是南柯一夢。
“要是覺得身體累的話,就等你狀態好點我們再回牧城。”
麵對費城靳緩和的話語,時西歲眼神定定地落在他身上許久。
“怎麼了?”費城靳狹長的黑眸沉墜幽遠,看著她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
“沒什麼。”時西歲搖頭,繼續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小感冒而已,現在就回去也行。”
見她都會這麼說了,費城靳也就順了她的意。
回到牧城,費城靳的助理來接,費城靳讓時西歲先跟他回趟公司,完了他再送她回去休息。
“既然生病就彆去律所了。”費城靳語速平緩地開口,“剛好我也還沒去過你的新家。”
“可以去嗎?”費城靳很輕描淡寫地問著,眼底的情緒藏匿於長睫之下。
“城靳,你可算是回來。”一個男人走進辦公室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說好出差一天就回來,撞上豔遇了啊,都不知道回來,公司沒了你不行你不知道嗎?”
說話的是小杜總,說完才看見費城靳辦公室裡有彆人。
他認得時西歲,似乎是費城靳之前找的新的法律援助顧問,不過叫什麼,他不清楚。
“那誰,你可以出去了。”
小杜總一副標準地領導差遣下屬的口吻。
費城靳眼眸輕飄抬起,散漫的目光轉冷,“你叫誰出去?”
小杜總一臉蒙圈,扭頭說道,“這裡除了你我還有她,還有誰?”
“那我先出去了。”時西歲起身,費城靳沉寂的眼眸放緩,“坐下。”
隨即,深不見底的黑眸斜視一瞥,“進我辦公室前需要通報,你不清楚嗎?”
小杜總:......
他哪裡惹到這尊大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