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臉色很難看,費城靳的眼眸宛如深淵把她全然吞噬,仿佛再看一眼都要被他湮滅。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
還沒等時西歲說完,下一秒,她跌入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裡。
費城靳欺身而上,唇舌侵入了她的領地,他滾燙的氣息鋪天蓋地侵襲著她所有感官。
時西歲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到他比她還要亂上幾分的心跳和呼吸。
顫顫的身體被他緊緊摟住,他就像是餓了很久卻又極度矜持斯文的另類猛獸,明明滾燙的呼吸是那樣地恨不得把她揉碎,渴望萬分卻又依舊隱忍克製。
時西歲緩緩閉上了眼睛,雙手抱住他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的身子顫了顫,落下的吻更用力了些,他的手更緊地纏繞著她的細腰,不給她半點退縮的餘地。
時西歲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在車裡跟一個自己永遠都不曾想過的男人即將發生男女關係。
夜深了,這邊本就沒有多少人,費城靳不過是按了下按鈕,車裡的窗戶玻璃便自動升起黑漆漆的遮擋板,整個車子陷入一片漆黑,彼此滾燙至極的氣息快速擴散,曖昧又燒心。
時西歲來不及感歎這車真是厲害,耳邊便被費城靳溫熱的唇瓣觸碰了下,她身子縮了縮,加速的心跳從未平複過。
“歲歲。”他喚她,嗓音早已沙啞得厲害,“你還沒告訴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時西歲顫顫地開口,“四叔,這一次我沒喝酒,沒醉。”
她像是化身磨人的小妖精,纏繞上費城靳的身子,再次主動地吻上他早已燥熱的薄唇。
費城靳的呼吸更粗沉了些。
他的隱忍,他的克製早已在她說出那一句沒喝酒沒醉時變了調,失了控,掠奪著早就埋藏在深處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