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立刻被燙紅了一塊,他卻不敢躲。
“廢物,要是她今天真死半路,你也彆活了,滾出去!”
“媽,什麼事那麼生氣?”方瑜朵回家,剛好看見自己的母親大發雷霆。
“還不是因為時西歲的那點破事!”喬靜倪心平氣和地咬重地這話。
方瑜朵立刻領會了意思,“股份沒拿回來?”
喬靜倪眼神冷下,“也許真的不在她手裡。”
時西歲那人,喬靜倪很清楚,她把親人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倘若股權真的在她手裡,她想必一聽到那老太婆被自己抓走的時候就必定沉不住氣,把什麼都給交出來了。
可她沒有。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百分之十的股權沒在她手裡。
一聽到是這結果,方瑜朵看上去比拿到了股權還要高興。
“我早就說過那小賤人沒那麼能耐,費城靳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會跟他攀上關係?真說有關係,不過就是做了費氏集團的破顧問而已,算得了什麼關係。”
“媽。”方瑜朵目光投向喬靜倪,“你是不是有點太看得起她了?”
喬靜倪收緊眸心,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謹慎過度了。
“可能是吧,她這樣的人,確實沒有什麼可能會挑起費城靳的興趣。”
話語間,喬靜倪滿臉都是譏嘲,這般想著便越發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小題大做了,撐著額頭倒吸了口冷氣,嘴角揚起莫大的嗤笑。
“現在想想,確實有點高看她能耐了,還以為她攀上了無法比擬的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