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忙兩三天嗎?”
“忙完了就早點回來。”費城靳的清冽的嗓音中揉碎著許許的溫柔。
時西歲剛才陰霾的心情一下子消散了大半,轉頭主動地摟住了他的腰,把頭埋在他胸膛。
費城靳向來敏銳,似察覺到什麼,他聲線極淺問她,“怎麼,受什麼委屈了?”
“沒有。”時西歲揚起微妙的唇角,一瞬間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一樣,一旦發生了什麼就願意躲在他懷裡尋求庇護。
隻是這樣的擁抱隨著她年紀的增長,已經許久沒有體會過了。
“四叔。”時西歲低聲喚他,“你能回來真好。”
她彎著眼眸,放輕了聲音,“都有點想你了。”
時西歲能明顯感覺到費城靳的身軀顫了顫,他低頭,漂亮的無可挑剔的手捧住了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時西歲下意識地縮了縮,費城靳的吻占據霸道更攻進了些。
時西歲被他抱著放上了身後的玄關,時西歲跟站著的費城靳一般高,目光落在一旁的花瓶裡的鮮花。
“這是你插的?”
時西歲眸色掠過幾分詫異,插得還挺好看。
“回來時看見好看,心想你會喜歡,於是便買了。”費城靳的嗓音低緩又繾綣。
“四叔你手真巧。”時西歲迷戀的目光落在他修長如玉的手上,笑容綻放著燦爛,“你什麼時候也愛上插花的?”
費城靳那雙藏匿著暗黑中的眼眸似湧起幾分漣漪,他的喉結滾動了下,薄唇啟了啟,最終闔上,雙唇抿成一條線,上前摟住她的腰,與她舌間摩擦。
那些年獨自坐在她空落落的房間裡,日複一日重複著她生活影子的日子,他不願意再想起。
仿佛用儘畢生的力氣,費城靳緊緊地箍住她柔軟的身軀,想要把她鎖的緊些,再緊些,更緊些,又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