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來那麼多年,費城靳日益壯大的勢力以及周圍鋪天蓋地的壓迫力,總是叫人容易忽略這點。
時西歲眸色漸升溫色,看著費城靳的臉龐許久又低頭否定了這一想法。
不,或許隻是像他那天晚上說的那樣,如此粘人不過是因為以前沒開過葷罷了。
男人嘛,感覺應該多少都比較迷戀那方麵。
就像是沾了腥的貓,哪有不瘋魔的。
時西歲是這麼想的。
“不,歲歲,你是最了解我的。”費城靳清透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啞意,落入耳裡質感動聽磁性,“你很小的時候就把我的一切心思都看穿了。”
費城靳的聲音極低,時西歲根本沒有聽清,茫然地眨了眨眼,下一秒便被費城靳摟住細腰拉入懷裡,曖昧的氣息覆蓋而上。
“歲歲,時間不早了。”
他聲聲撩逗,一點一點地將那滾燙至無法遏製的氣息喂到她唇齒間。
時西歲身子軟成一灘水,輕哼地倒在他懷裡。
又是一夜的纏綿。
時西歲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強勢的占有欲在遏製與放縱的並存中幾乎把她揉碎。
“歲歲,告訴我,我是誰?”
時西歲聽到他的詢問。
起初,她沒法集中精神,他卻遏住了她的下巴,重複著剛才的話,“我是誰?”
像是帶著掠奪的口吻,可聽著卻又叫人感覺到一絲破碎不堪,渴望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