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城靳點了點頭，“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你不是還要開會嗎？”
費城靳抬手看了眼手表，跟一旁的女生說，“通知小杜總，會議延時十分鐘。”
女生抬頭看了眼費城靳，說好，扭頭就走了。
費城靳越過樊欣子，陪著時西歲進了電梯。
樊欣子眸色掠過幾分複雜，看著兩人離去，回頭看了眼剛才的女生歎了口氣。
她就說不能問。
費總好像有點生氣了。
公司外，
費城靳讓大堂的保安去取車，他跟時西歲站在一起，嗓音輕緩，“現在是淨知道跟我撒謊了。”
時西歲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口吻輕鬆地解釋道，“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費城靳眸色漸幽，湊近了幾分，“不會因為他們的話又對我有什麼誤會吧？”
時西歲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這一次她如實地說，“說實話，剛才確實有那麼一點點。”
“那現在呢？”
“現在？”時西歲遲疑了下，笑著說，“還有點。”
說完全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四叔。”時西歲忽地問他，“我有個事情放在心裡很久，一直都很想問你。”
她注視著費城靳如墨般的眼眸，忽地抬手指著大廈靠邊比較隱蔽一點的位置，終究還是問出了藏在心底的那根刺，
“那天晚上，你們在這裡，到底在做什麼？”
費城靳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像是思考著什麼，隨後眉微微蹙了蹙，眸底生起不明的光，“那天你見到了？”
“見到了。”時西歲斂起眼眸，低低地說道，“不僅看到了，而且還難過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