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城靳低著頭看著她,眸色幽暗,腦海中不由地想起時西歲第一次時候的主動。
那時候的他還在用儘最後一絲理智遏製著內心的蠢蠢欲動。
熱流滾燙而下的感覺如今依舊曆曆在目,燙得他五臟六腑都在撕裂著。
“我不,就要!”
他隻記得時西歲當時俏臉暈紅嬌豔,微微嘟著紅唇,溫柔中揉進了嬌媚的氣息,卻又帶著那麼一點任性和賭氣。
她像極了一隻不聽話的野貓,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摟住了他的腰。
下一秒,更是過分地在他脖子間輕輕咬上一口。
而他的呼吸就這樣愈加急促粗熱,早已脹熱的腦子最後一根弦都仿佛被崩斷了。
慢慢地,慢慢地,費城靳手摟住她細軟的腰,俯身上前迎合她的吻。
畫麵破碎,費城靳緩緩地又睜開了眼,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心亂得跟被針紮了似的生疼。
他也不清楚,明明是可以克製的,明明都克製了那麼多年。
他以為他的定力足夠高,他以為他的欲望足夠遏製。
可這一切在她靠近時嬌媚的氣息下,通通不堪一擊。
原來他在她麵前,根本沒有一點招架之力。
她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功夫,他便早已一發不可收拾。
隻是連費城靳自己都忘了,這種沒法遏製的衝動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一刻都無法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