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西歲小雞啄米般點頭,能不見那些叔伯自然是最好的。
今天白瑤芸問她是瞞著還是怎麼著的時候,時西歲心頭的下意識反應便還是說先瞞著,畢竟剛開始,奶奶本來就不大讚同他們之間的事情。
要是告訴她兩人早已領證,怕是更難解釋清楚。
時西歲的心也有些亂,不過如今費城靳的一番話像是讓她吃了顆定心丸一樣。
“那這麼說,我真的可以不見他們?”時西歲小心翼翼地問著,手指在費城靳胸膛前轉圈圈,帶著幾分撒嬌和渴望。
“可以。”費城靳言簡意賅,簡單的兩個字卻給足了時西歲滿滿的安全帶。
時西歲心裡一陣欣喜,但很快,她又反應過來,“這樣的話,行嗎?會不會給四叔你帶來困擾?如果不行的話......”
“沒有如果,歲歲。”費城靳聲線繾綣,溫啞的嗓音好聽至極,“在我這裡,能讓你所有感覺到不適的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不,不用勉強。”
“至於剩下的不是你該考慮的,交給我就行。”
“隻要你不想,那就不見。”
這一刻,時西歲心底的熱流逐漸湧動,就連周圍寒冷的氣息都一下子變得溫和了起來。
她從未想過,有生之年,真的會有這麼一個人如此疼惜自己。
時西歲心中的柔軟被觸動,忽地踮起腳緊緊摟住了費城靳的脖子。
“四叔。”她喃喃著,似有無儘的情絲在纏繞,“我們是不是會一輩子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不會分開的,對嗎?”
“你會不會有一天就不要我了?”
時西歲低低地說著,聲音極輕,細聽有著幾分可憐。
“不會。”費城靳的話語清潤悅耳,腔調幽遠,“除非你決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