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費西昊便也接到時西歲的電話趕了過來。
“四叔呢,情況怎麼樣了?”
“還沒有出來。”時西歲抬眸,眼眸閃過幾分不知所措。
她簡單跟費西昊說了情況,費西昊狠狠地皺起眉頭,心裡又是煩躁又是著急得。“最近都是怎麼了,水逆嗎?新年才沒幾天,你跟四叔怎麼連連出狀態?”
時西歲沒有說話,隻是沉默了片刻問,“要不要告訴白阿姨他們?”
費西昊也不知道,他剛要說話,急救室那邊似乎有了動靜。
幾個醫生推著費城靳出來,清冷矜貴的臉龐躺在病床上,白得毫無血色,立領的襯衫上甚至還有些暗紅的血跡,他就靜靜地躺在那,透著幾分蒼白的萎靡。
時西歲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紮了下,她顫顫地開口,“他情況怎麼樣了?”
“已無大礙。”為首的醫生開口,隨即,他又把目光看向助理,“費先生中途清醒過一陣,他交代了,無需告訴任何人。”
助理愣住,無需告訴任何人?
“無需告訴任何人是指誰?”
“不清楚,他是這麼交代的。”
費西昊這會開口,“四叔的意思應該是不用告訴白阿姨他們,免得擔心,是這意思吧?”
畢竟他們人不在牧城。
“這個......”助理的目光下意識看向時西歲,欲言又止。
可是費總身邊的人,他能聯係上的隻有時西歲一個。
費總說的應該就是時小姐吧?
助理不敢說話,到時候費總醒了,他就如實說,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