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爺子看不出她眼神中的鄙棄,“那好,你送送小歲。”
不過是剛走出彆墅,何憐惜便冷著臉譏諷道,“見過不要臉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怎麼,被何桑年甩了撈不著錢,現在還敢回來找爺爺要股權?”
時西歲步伐一頓,淩厲地回頭看向她,“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問爺爺要股權?”
“你敢說剛才桌子上的那份股權轉讓書不是給你的?”何憐惜滿臉唾棄,冷笑著一步步上前,“要點臉吧,時西歲。”
“要說不要臉,誰能比得過你。”時西歲唇角勾起一絲諷刺,“為了要錢,不惜想儘一切辦法從自己爺爺身上使手段,還不惜利用自己的前夫和女兒。”
她隻替爺爺感到心寒。
“你剛說的沒錯,你不僅不知道怎麼做一位好妻子好媽媽,我看你就連人都不會做。”
“你也配罵我?”
何憐惜眼神中生起兩簇怒火,抬手要打她,時西歲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手,下一秒,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臉上。
何憐惜整個人踉蹌摔在地上,瘋了似的尖叫一聲,“你個小賤人,你敢打我?”
時西歲冰冷地扯起嘴角,“這一巴掌,是四年前你欠我的。”
“你!”何憐惜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她從地上爬起,一副欲要發飆的模樣,時西歲一把扯住了她的頭發,不讓她亂動。
在外漂泊的這四年來,要說她最大的變化,興許就是學會了在被欺負的時候如何立刻馬上迅速地反擊回去。
以前她大多數時候不會這般簡單粗暴,隻覺得萬大事智取就行,可沉得住氣固然是好,但有的時候對待那麼蠻不講理的人,暴戾永遠都是更好的解決武器!
敵人狠,她隻能比他們更狠。
隻有這樣,才能唬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