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費城靳他們到哪了,是不是已經接上時西歲了。
費城靳把手機遞給時西歲,時西歲給他簡單說了幾句便掛了。
車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時西歲拿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她雖不清楚費城靳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但還是覺得不說出事實,心裡難免不舒服。
“讓你過來接我,是因為我以為何桑年要軟禁我。”
時西歲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向窗外,“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根本不知道是他把我帶走了。”
沒有去看費城靳的情緒,半晌後才聽見他問,“他軟禁你?”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時西歲垂下頭,“我當時可能緊張過度了,接到你的電話心才稍放下一點。”
費城靳狠狠壓低眉心,雙眸生起幾分暗湧,“他昨晚......”
“昨晚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時西歲說到這,語速不禁著急了幾分,咬了下唇,時西歲又解釋,“就是這樣。”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心虛。
就好像被當麵捉奸了一樣,小嬌妻在急不可耐地跟自己深愛的丈夫解釋自己的清白。
不過他們這算哪門子抓奸,頂多都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
費城靳擰緊眼眸,似有什麼想說的,又覺得自己沒這資格,到嘴邊的話語咽下。
時西歲垂下眼眸,搖下車窗感受這車子飛馳下的疾風,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自嘲。
她真是不爭氣,不過是覺察四叔情緒有一點不對而已,她竟怕他誤會。
說不定,他心裡根本就不在乎她到底有沒有跟何桑年發生點什麼。
落寞的思緒在心中湧現而起,時西歲眼睛微微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