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城靳把她放在沙發,自己去找了藥箱,如玉般的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猛然間,時西歲感覺大腦一陣恍惚。
總感覺這樣的場景她似乎夢見過?
費城靳把她的腳放在了自己大腿上,劍眉緊緊皺起,給她上藥。
不過就是給她上個腳,時西歲卻覺得渾身不自然,總感覺兩人這樣的舉動有些親密。
“四叔,我自己來就行,你喝了酒難受還是回房休息吧。”
時西歲抗拒的話語剛落,腳還沒收回去,費城靳便拉住了她的腳踝,輕輕一拽,她又絲滑地貼近他。
“喝了醒酒茶,好多了。”
時西歲不知道費城靳話中真假,但能感覺到他的手掌還是滾燙的,臉依舊微微發紅。
這是好多了嗎?
時西歲低下頭,眼神不自覺落在他襯衫敞開的位置,很快,她又收回目光,告訴自己不能看。
上好藥,費城靳還給她上了紗布。
時西歲本來說不用,費城靳卻表示不上紗布一會細菌灰塵什麼的容易進去。
原本隻是磕破了點皮,結果被他這麼一包紮,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瘸了。
她看著費城靳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禁有些失神。
其實費城靳還是一如既往挺在乎她的吧?
畢竟剛才下意識的擔心是裝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