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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們不必說了,本宮心裡有數。且讓她得意幾天,待本宮傷好之後,再與她慢慢算帳。”那拉氏咬牙切齒的說著,向來隻有她算計彆人的份,這次卻被人算計到頭上來,而且若非溫如傾告密,她至今仍被蒙在鼓裡,隻當是年氏憶子成狂,得了失心瘋。
“對了,那熹妃抓到你要來向本宮告密,你又是如何脫身的?”看溫如傾氣定神閒的模樣,那拉氏便知她必定設法脫身了。
溫如傾掩嘴一笑道:“那可就得謝謝我那位好姐姐了,原本熹妃與謹嬪是抓著臣妾不放的,可是臣妾與惠妃說,之所以這麼做,都是為了取得皇後娘娘的信任,從而對付娘娘,惠妃她相信了臣妾,寧可與熹妃她們翻臉也要保住臣妾。”
“看來惠妃真是你最好的一道護身符。”那拉氏對她的回答並不意外,“據本宮所知,惠妃可不是個愚昧的人,想不到這一次竟會被你耍得團團轉,溫貴人的本事,可是連本宮都很佩服。”
“娘娘如此盛譽,臣妾受之有愧。”溫如傾低一低頭又道:“其實惠妃未必看不明白,隻是她被所謂的親情蒙蔽了雙眼,不願意相信我這個親妹妹會背叛她。”
“惠妃在皇上身邊也有二十幾年了,想不到還這麼天真,真是可笑。”那拉氏輕笑一聲,抬眼看著溫如傾,即便在床榻上亦精心修飾過的眼眸中掠過一絲流光,“可就是這樣一個天真的人,卻在本宮眼皮子底下活了二十幾年,還生了一個女兒,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因為臣妾不曾出現,娘娘無從發現她竟還有這樣一個弱點,而且……”溫如傾聲音一頓,似笑非笑地道:“以前有熹妃和謹嬪護著她,這三人結黨為營,牽一發而動全身,娘娘想要除掉她們自然不易。”
“那麼以後呢?”那拉氏眼中的流光再一次出現,且此次比剛才熾烈了許多。
溫如傾會意地道:“以後臣妾會幫娘娘將她們連根拔起,讓她們再也不能威脅到娘娘。”
“很好,本宮果然沒有白疼你。”在這樣滿意的話語中,那拉氏示意翡翠取過已經放涼的藥,溫如傾見狀忙起身道:“不如讓臣妾侍候娘娘服藥?”
那拉氏微微點頭,翡翠會意的將藥碗交給溫如傾,後者小心地舀了藥遞到那拉氏嘴邊,看她喝下去。
好不容易將藥喝完,那拉氏皺著眉道:“雖說良藥苦口,這齊太醫開的藥委實也太難喝了些。”
溫如傾用小銀簽子簽了一顆翡翠拿來的蜜餞放到那拉氏嘴裡,“等娘娘傷好了自然就不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