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燕感覺頭皮像要被扯下來一般,痛得她直冒冷汗,同時嘴裡虛弱地否認 道:“奴婢跟蹤鄧公公隻是一時好奇罷了,並沒有彆的意思,請主子是明鑒。”
“是嗎?”隨著這兩個字,溫如傾驟然鬆開手,還沒等彩燕喘口氣,一個小太監匆匆奔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疊好的信紙,彩燕瞧著一陣眼熟,待聽到小太監的話後,她險些當場暈過去,“主子,這是奴才在延禧宮外花盆底下找到的信,應該就是彩燕剛才跑出去塞的。”
溫如傾一言不發地接過來,越看信上的內容臉色就越難看,待看到後麵,已是怒火中燒,惡狠狠地盯著彩燕獰身道:“你居然真的敢背叛我?!”
“奴婢……”彩燕剛說了兩個字,便被迎麵而來的茶盞砸得眼冒金星,同時滾燙的茶水毫無意外地潑在臉上。
溫如傾猶不解氣,再次抓了彩燕的頭發,厲聲道:“賤人,說,這封信是給誰的?”
彩燕彼時痛得說不出話來,然溫如傾卻覺得她是故意維護背後的人不肯說,氣得臉色發綠,扯著她的頭狠狠撞在旁邊的圓柱上,一下又一下,直至彩燕頭破血流,迭聲求饒方才停下來。
溫如傾一臉猙獰地瞪著彩燕,“賤人,那人給了你什麼好處,居然敢背叛我,若不是我今日湊巧發現,事情就要壞在你手上了!賤人!”
“主子饒命!”彩燕無力地叫著,猶如呻吟一般,不過她心中卻是清楚,被溫如傾抓了個正著,再想活命是千難萬難了。
果然,溫如傾更加揪緊了她的頭發怒罵道:“賤人你還有膽子求饒,若說了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我尚可賜你一個全屍,否則,我要你去了陰曹地府都拚不全自己的身體。說還是不說?”
正在這個時候,小鄧子端著煮好的紅棗湯進來,一踏進屋中便看到這副場景,不由得嚇了一大跳,尤其是彩燕頭破血流的樣子,好不嚇人。
“主子,出什麼事了?彩燕她……”小鄧子話還沒說完,臉上就重重挨了一下,打得他暈頭轉向,愣愣地看了溫如傾,不明白好端端地為何要打自己。
看著他那副樣子,溫如傾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你個蠢貨,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若不是我發現及時,如今咱們的事已經全被這死丫頭給泄露出去了!”
聽著她的話,小鄧子隱約明白了一點,駭然道:“奴才想起來了,剛才奴才從庫房出來的時候,彩燕一直纏著奴才不放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