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們已經將那東西磨成粉,嵌在主子的指甲中,隻要將之彈在酒水中讓皇上服下,那麼……
待他們走遠後,雨姍扯著如柳的袖子道:“你說那東西真的不會有問題嗎,我這心裡總是有些慌。”
如柳心裡也有些沒底,卻沒有當著雨姍的麵露出來,反而安慰她道:“不會有事的,你彆瞎操心了。”
在到鏤雲開月館後,舒穆祿氏沒有被直接領去見胤禛,而是先到暖閣中,將所有衣物除下,然後由太監用紅錦裹住她一絲不掛的玉體,扛在肩上抬進胤禛的寢所。
彼時,胤禛正執筆在紙上寫著什麼,小太監們輕手輕腳地將舒穆祿氏放在床上,然後跪下道:“皇上,慧貴人已經來了。”
胤禛擱下筆道:“知道了,你們下去吧,四喜、蘇培盛,你們也下去。”四喜等人答應一聲,躬身退出了寢殿,隻留胤禛與被裹在紅錦中的舒穆祿氏。
待得門關起後,胤禛起身來到床邊,看著紅錦下嬌豔如花的舒穆祿氏,在觸及那雙含喜帶嗔的明眸時,有片刻的恍惚,聲音不由得比平常溫柔了幾分,“朕聽蘇培盛說,你這些日子心情抑鬱不暢是嗎?”
雖然蘇培盛是胡謅的,卻恰好說中舒穆祿氏的心情,還未說話,淚便先流了出來,“臣妾沒什麼,隻是有時候思念皇上得緊。”
淚水向來是最能打動人心的,胤禛頗有些心疼地道:“你若思念朕,儘管來鏤雲開月館就是了,朕又沒說不讓你來。”
一聽這話,舒穆祿氏越發委屈了,“臣妾每次來,皇上都忙得很,連理會臣妾的功夫也沒有,臣妾又怎敢來打擾。”
被她這麼一說,胤禛頗有些內疚,“是朕不好,這些日子隻顧著潤玉與兩個孩子,冷落了你。”
舒穆祿氏善解人意地道:“謙姐姐剛生了孩子,皇上自然要多疼一些,再說今日皇上能想起臣妾,臣妾已經很開心了。”
胤禛微一點頭,目光在舒穆祿氏紅錦下曲線畢露的身子上掃過時,比平常多了一份深幽,正當他準備動手解開其身上的紅錦時,舒穆祿氏忽地紅了臉道:“皇上,臣妾有些口渴,能否先起來喝口茶水。”
“自然可以。”胤禛收回手之餘,更將自己的寢袍扔給她,“你這樣子連喝水也不方便,還是穿著朕的衣裳吧。”
“嗯。”舒穆祿氏輕輕點頭,趁著胤禛轉過頭,輕輕自紅錦中掙脫出來,然後穿上寬大的寢衣。